第二十八章：司南五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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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背著小竹簍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從山澗走下來，頭頂戴著一株粉紅色大花，身著小短裙，十分歡快可愛，手上小鈴鐺丁零當啷。
她早已發覺了外人，圓溜溜小眼睛盯著李明達：“你們是外頭來的人嗎？我們這裏很久沒有外人來了！”
溫婉可人的王尋意上前摸摸小姑娘的臉蛋：“小妹妹，我們是來這裏尋人的，你家住在這裏嗎？”
自小生活在山坳之間的小姑娘第一次看到如此美艷的姐姐，不禁呆住了：“我家那溪水那邊，你們可以去我家坐坐！”
說罷牽著李明達，王尋意的手直往家裏領。
“深山裏的人倒是淳樸，對人不設防，不似中原人心險惡！”趙飛白跟在身後。
說是小姑娘的家，卻只是個極為簡陋的土房，斑駁的墻面，並無瓦片，不過是泥土遮蔽，茅草封頂，若是強風定要將這房子粉碎，幸虧此處五座大山為它遮風擋雨，不然他們就屍骨無存了。李明達定睛一看，這樣簡陋的屋子裏供桌上竟然有一塊金光閃閃的小金磚，上面刻著精美的圖案，這東西只怕有些來頭。
小姑娘的母親走出屋來，見到李明達一行人，他們這些中原人膚白貌美，風流倜儻，不似山坳中黝黑皮膚，一身錦緞衣裳，一看就是富貴人家，絕非普通常人，不似深山中粗布麻衣，男子器宇軒昂，頗為見過世面。
小姑娘的母親慌忙上前行禮：“各位貴客遠道而來，請屋裏坐吧！”
李明達眾人來到屋子裏，屋內極為簡陋，竟然不見裝飾，只是簡單的桌椅板凳。但是這簡樸之下卻是怡然自得，小姑娘放下背簍，抱起一旁玩耍的咿咿呀呀學語的小妹妹，墻壁上背著弓箭，似乎是這家男主人之物，女主人正在研磨粉末。
“貴客從哪裏來的？”婦人笑盈盈問道。
“我們來自中原，來到這裏是為了尋人！”趙飛白答道
“尋人？我們深山老林的地方只怕沒有貴客要找的人！”
“不知你們在這裏生活多久了？”李明達單刀直入。
“我祖輩就生活在這裏了！”婦人露出了驕傲的形色，雖然這裏是個不毛之地，可是卻也是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，她非常熱愛此地，希望一生一世皆在此地生活。
“您們可聽說過司南土司？”這家人在這裏生活，一定非常熟知這裏有個生活不息的百年王朝。
婦人露出驚恐之色：“你們怎麽會知道的？你們也是為了司南王朝而來嗎？”她驚慌失措起身，往後退不知眼前這些人到底是何目的。
“我們有一樣東西落在司南王朝那裏，想把它找回來，但是聽說它已經消亡二十年了，所以想來問問你們！你們不必害怕，我們不會上海你們，只是想來打聽消息而已。”趙飛白看出這位婦人的神色，她一定知道一些內情。
婦人面對眼前人不敢隱瞞，戰戰兢兢答道：“這些年不知有多少人來過問這事。我們這裏就是司南郡，你們看這裏是五山並立，雖說生活艱苦，可是這裏極具靈氣，風調雨順，聽說在這裏生活的人死後都可以飛天成仙。所以傳說百年前有一脈土家族人來到這裏，他們在這裏休養生息，選擇了一處風水極佳之地，建立了一個恢弘的司南王朝，山巒大河邊上三千戶，城內八百家。聽說他們修築的宮殿金碧輝煌，據說每一寸都是金子鋪制的，宮殿龐大遼闊，可比得上中原皇帝的宮廷，五座大山都為它低頭，雲海都要退開為它讓路。”婦人漸漸鎮定下來，話語中為自己生活地方乃是風水寶地而十分得意自豪。
“這樣不毛之地的山澗竟然會有這樣的風水極佳的位置修築宮殿？”秦若筠難以置信的眼睛睜的圓鼓鼓的。
“一個王族會選擇這裏作為宮廷之所，說明這裏的確是風水好地方！如今變成這樣也許是發生變化的緣故。”李明達已經暢想出雲海之下那座曾經氣勢磅礴的司南王廷。
小姑娘跳起來拿起供桌上的金磚：“我們可不是扯謊，這金磚就是我娘二十年前在水流邊撿到的呢！”
李明達接過金磚仔細研究，果然是一塊雕工細致之物，它的出生的確是宮廷所有。根據阿爹所言，土家族人生性迷信，族中巫師地位極高，族人深信天命所歸，所以選址必然是風水極佳，只是為何如今會破敗至此。
“司南王朝在這裏綿延百年，我們這裏自然是風水寶地。司南土司帶著族人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，不與外界聯系。我聽村裏老人說他們只是偶然進山看見過一些土家族的影子，只是那裏守衛森嚴，不敢靠近。然而這裏時常起大風，我們房子如此破舊又是因為這裏百年來不定時會刮大風，二十年前刮了一場大風，差點把我們這裏都給毀了。而後時常起風，所以我們這裏房屋就比較簡陋了。”
“那麽這二十年來司南王朝還存在嗎？為何沒有見到他們生活的記錄？”趙飛白聯想王尋意的描述，難道二十年的那場大風讓這族人銷聲匿跡了？
婦人突然語塞不敢答話，只是讓大女兒抱著小女兒出門去玩，又探頭確定她們已經走遠，才斷斷續續道出真情：“有些事情不好給孩子們聽見的！聽我家老人說二十年前那場大風毀了司南王朝。這股妖風不知從何處而來，也許是上天要滅亡司南土司。本來司南土家王朝修築的宮廷特意留下了一條小路直通外界的，為的就是擔憂土家王朝內鬥，所以留下一線生機。誰知道那場大風竟然把那條生路給堵死了！山石崩塌，樹木皆催，我們聽到大山裏頭震天動地的巨響，也許就是他們也就會死在裏頭了！”她為此惋惜長嘆一口氣：“其實這些年也有不少人來我們這裏詢問司南土司的事情。中原朝廷的官員，想發財的人，就比如最近一次就是兩年前一個姑娘。”
所以這個婦人是見過世面的，果然如此熱情招待他們。
李明達四人打算夜宿此地，司南郡五山如同一座寶庫，等待著他們一步步揭開所有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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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早已發覺了外人，圓溜溜小眼睛盯著李明達：“你們是外頭來的人嗎？我們這裏很久沒有外人來了！”
溫婉可人的王尋意上前摸摸小姑娘的臉蛋：“小妹妹，我們是來這裏尋人的，你家住在這裏嗎？”
自小生活在山坳之間的小姑娘第一次看到如此美艷的姐姐，不禁呆住了：“我家那溪水那邊，你們可以去我家坐坐！”
說罷牽著李明達，王尋意的手直往家裏領。
“深山裏的人倒是淳樸，對人不設防，不似中原人心險惡！”趙飛白跟在身後。
說是小姑娘的家，卻只是個極為簡陋的土房，斑駁的墻面，並無瓦片，不過是泥土遮蔽，茅草封頂，若是強風定要將這房子粉碎，幸虧此處五座大山為它遮風擋雨，不然他們就屍骨無存了。李明達定睛一看，這樣簡陋的屋子裏供桌上竟然有一塊金光閃閃的小金磚，上面刻著精美的圖案，這東西只怕有些來頭。
小姑娘的母親走出屋來，見到李明達一行人，他們這些中原人膚白貌美，風流倜儻，不似山坳中黝黑皮膚，一身錦緞衣裳，一看就是富貴人家，絕非普通常人，不似深山中粗布麻衣，男子器宇軒昂，頗為見過世面。
小姑娘的母親慌忙上前行禮：“各位貴客遠道而來，請屋裏坐吧！”
李明達眾人來到屋子裏，屋內極為簡陋，竟然不見裝飾，只是簡單的桌椅板凳。但是這簡樸之下卻是怡然自得，小姑娘放下背簍，抱起一旁玩耍的咿咿呀呀學語的小妹妹，墻壁上背著弓箭，似乎是這家男主人之物，女主人正在研磨粉末。
“貴客從哪裏來的？”婦人笑盈盈問道。
“我們來自中原，來到這裏是為了尋人！”趙飛白答道
“尋人？我們深山老林的地方只怕沒有貴客要找的人！”
“不知你們在這裏生活多久了？”李明達單刀直入。
“我祖輩就生活在這裏了！”婦人露出了驕傲的形色，雖然這裏是個不毛之地，可是卻也是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，她非常熱愛此地，希望一生一世皆在此地生活。
“您們可聽說過司南土司？”這家人在這裏生活，一定非常熟知這裏有個生活不息的百年王朝。
婦人露出驚恐之色：“你們怎麽會知道的？你們也是為了司南王朝而來嗎？”她驚慌失措起身，往後退不知眼前這些人到底是何目的。
“我們有一樣東西落在司南王朝那裏，想把它找回來，但是聽說它已經消亡二十年了，所以想來問問你們！你們不必害怕，我們不會上海你們，只是想來打聽消息而已。”趙飛白看出這位婦人的神色，她一定知道一些內情。
婦人面對眼前人不敢隱瞞，戰戰兢兢答道：“這些年不知有多少人來過問這事。我們這裏就是司南郡，你們看這裏是五山並立，雖說生活艱苦，可是這裏極具靈氣，風調雨順，聽說在這裏生活的人死後都可以飛天成仙。所以傳說百年前有一脈土家族人來到這裏，他們在這裏休養生息，選擇了一處風水極佳之地，建立了一個恢弘的司南王朝，山巒大河邊上三千戶，城內八百家。聽說他們修築的宮殿金碧輝煌，據說每一寸都是金子鋪制的，宮殿龐大遼闊，可比得上中原皇帝的宮廷，五座大山都為它低頭，雲海都要退開為它讓路。”婦人漸漸鎮定下來，話語中為自己生活地方乃是風水寶地而十分得意自豪。
“這樣不毛之地的山澗竟然會有這樣的風水極佳的位置修築宮殿？”秦若筠難以置信的眼睛睜的圓鼓鼓的。
“一個王族會選擇這裏作為宮廷之所，說明這裏的確是風水好地方！如今變成這樣也許是發生變化的緣故。”李明達已經暢想出雲海之下那座曾經氣勢磅礴的司南王廷。
小姑娘跳起來拿起供桌上的金磚：“我們可不是扯謊，這金磚就是我娘二十年前在水流邊撿到的呢！”
李明達接過金磚仔細研究，果然是一塊雕工細致之物，它的出生的確是宮廷所有。根據阿爹所言，土家族人生性迷信，族中巫師地位極高，族人深信天命所歸，所以選址必然是風水極佳，只是為何如今會破敗至此。
“司南王朝在這裏綿延百年，我們這裏自然是風水寶地。司南土司帶著族人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，不與外界聯系。我聽村裏老人說他們只是偶然進山看見過一些土家族的影子，只是那裏守衛森嚴，不敢靠近。然而這裏時常起大風，我們房子如此破舊又是因為這裏百年來不定時會刮大風，二十年前刮了一場大風，差點把我們這裏都給毀了。而後時常起風，所以我們這裏房屋就比較簡陋了。”
“那麽這二十年來司南王朝還存在嗎？為何沒有見到他們生活的記錄？”趙飛白聯想王尋意的描述，難道二十年的那場大風讓這族人銷聲匿跡了？
婦人突然語塞不敢答話，只是讓大女兒抱著小女兒出門去玩，又探頭確定她們已經走遠，才斷斷續續道出真情：“有些事情不好給孩子們聽見的！聽我家老人說二十年前那場大風毀了司南王朝。這股妖風不知從何處而來，也許是上天要滅亡司南土司。本來司南土家王朝修築的宮廷特意留下了一條小路直通外界的，為的就是擔憂土家王朝內鬥，所以留下一線生機。誰知道那場大風竟然把那條生路給堵死了！山石崩塌，樹木皆催，我們聽到大山裏頭震天動地的巨響，也許就是他們也就會死在裏頭了！”她為此惋惜長嘆一口氣：“其實這些年也有不少人來我們這裏詢問司南土司的事情。中原朝廷的官員，想發財的人，就比如最近一次就是兩年前一個姑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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